女電視人的雜亂夢境
夢境介紹:
一台特別大的晚會的綵排現場,我在樓上。總導演L特意到樓上找我,帶我到了一個特別僻靜的地方,擁抱我。周圍有一兩個人,我吻了他的脖子,摸了他。他特別高興,說:“以後讓我們換個地方吧。”說完這句話後發現周圍一大片人,全是民工。 我回到現場,發現我的包丟了。L很冷漠地說:“你為什麼自己不看好,丟了我也沒辦法。”我很不愉快。當我回到綵排現場的樓上後,發現包回來了,而且多了一個。我覺得是L給我拿回來的,心理特別感動。多出來的那個包是我多年未用的一個包,特別貴。
第二天,我又到綵排現場,在正式錄像。L對我使眼色,約我出來。我們開著車離開了很長時間。 我問:“你是總導演,能離開嗎?出了問題怎麼辦?” L說:“你真傻,已經排到這份兒上了還能出什麼問題呢?再說,還有小導演呢。容易出問題的時候是,你要盯著稿子,同時又有你自己的節目。” 說著我們已經開車到了一座山下,L抱著我上山。山很陡, 但L爬得特別輕鬆,像在飛一樣。 我們到了山頂,L要同我做x。他把我的褲子脫了,很奇怪還要脫我的襪子,我也由他脫了。他將要開始做愛的時候,我表示反對,怕有別人來。
就在這時,真有人來了。這個人是我爸,他是騎車來的,穿著平常穿的衣服,還戴著帽子。我把臉埋到L的懷裡,怕被我爸看到。我爸騎過去了,沒有注意到我。 好像換了一個場景,我爸變成國王了,我成了他的女兒。一個外國人在場,我驚異地發現他就是剛才同我在山上做愛的L。
在一座山上要舉行盛大的慶典晚會,許多人往山上爬。山路擠得不行。我發現自己會飛,飛得特別高,飛在別人頭上。這讓我感覺特別好。 不知為何出現了殺人案,與那個同我做愛的外國人有關。
我在上山的人群中碰到了電視女主持人A,她正在梳頭。我告訴他,B說要給她做頭髮。A高興地跑到山上去了。
在山頂的晚會現場,我爸坐在看台上。他看到那個外國男人正在地上與別的女孩兒打鬧,認出了他就是殺人兇手。 我去廁所,男同事Y也去了。
廁所是一個個隔開的小閣子,男女廁所間用的是毛玻璃,透明的。Y用水籠頭澆我,我全身濕透了。 我換了衣服,晾上牛仔褲。我出去了,穿著新買的牛仔褲。 我坐到最前面看演出,我爸在主席台上坐著,前排都是我原單位的同事。我又看到了外國人在同女孩子打逗。
專家解夢:
女電視人的雜亂夢境 夢者告訴我,她用了很長時間做這個夢,幾乎做了一夜。這其實是一種錯覺,我們感覺中再長的夢,實際上往往也只經歷了十幾秒鐘,甚至幾秒種。
夢者說,做夢當天過得很緊張,晚上睡覺時很累。這往往正是雜亂夢境產生的背景。我們越疲憊,夢境便越散亂、多線索、多主題。極度疲憊狀況下往往很難從夢中醒來,並且清楚地記憶夢境。而夢者記得如此清楚,更說明這個夢對她很重要。
自然,另一個重要原因是,她在似醒非醒狀態下便想到:“一定要把這個夢記下來告訴解夢師方剛!”於是便開燈記到紙上。 解釋雜亂無章的夢,最簡便的辦法是先將次要的情節清除,而突現出主要情節。因為這種夢雖然主題貌似很多,但最重要的主題仍只有一個。
具體到這個夢,殺人案可以先排除,因為夢者睡前看了五分鐘電視,那五分鐘內電視劇的主人公一直在討論誰是兇手。 電視女主持人A的情節也可以排除,夢者當天去做頭髮,髮型師說,A在電視中的髮型很難看。 男同事Y是夢者特別討厭的一個男人,他總是以一副不拘小節的樣子與人相處,看似隨意,實則很無禮,沒有教養。Y以調侃、羞辱他人為樂,常讓人怒也不是,不怒也不是。夢中,Y用水籠頭澆夢者,夢者全身濕透了的情節,正是Y在生活中對他人冒犯的表現,也可見夢者有些“怵”他。牛仔褲是因為夢者確實新買了一條牛仔褲。至於男女廁所間的無障礙,顯然是因為Y平日的態度讓夢者感受著的與不適正如男女同廁一般。
夢者雖然在電視台工作,但人事關係還在另一個單位,她正準備正式辭職,原單位同事在夢中出現坐在一起與此相系。 現在我們再來看上面的夢境,便只餘下了夢者同L、父親這三人間的關係了。 夢者對L一直有好感,幾次主動接近他,他總是很疏遠的樣子。當天,夢者因事連呼L數次,L都沒有回電話。夢者經常問L是否出現在同一台晚會的劇組,所以她的夢境中便很自然地將他們安排在綵排現常 L特意上到綵排廳的上層找夢者,並主動領她到別處,主動擁抱她,這一切都是夢者的願望的達成。夢者立即採取主動,但當他們將有更深動作時,卻出現了很多人。這意味著夢者的願望受阻。好在有L的安慰:“讓我們換個地方吧。”
夢者的包丟了,是因為不久前的一天,夢者的表姐來訪時背著一個很好看的包,夢者喜歡,但自己沒有。另外,當天夢者丟了一隻手套。 L冷冰冰的態度與他現實中對夢者的態度相近,但夢者卻認為是他找回的包。事實是,在現實中夢者也經常找理由替L對自己的冷漠開脫,而在夢境中L一方面冷漠另一方面又悄悄幫夢者找回包,夢境安排這一情節正是為了讓夢者“感動”,從而確信L對她實際上也有一份情。 一個包變成了兩個包,是與丟手套的情節對應的,因為手套是兩隻。
L丟下錄像現場不管與夢者駕車“出逃”,更強化著L對夢者的重視。關於是否會出問題的談話表現著夢者與L合作時唯恐出差錯的心跡。 上山的情節此時第一次出現。弗洛伊德會說,登山是做愛的象徵。但我更願意相信,這天夢者真的很累了,她在夢中總是不費吹灰之力地上山(先是L背,後是自己飛),是願望的達成,也是睡眠舒適的作用。夢者當天曾在勞累後洗過桑拿,無疑會產生很舒適的感覺,如輕快地便到了山上。 不僅要脫褲子,還要脫襪子,因為夢者當天無意中弄濕了襪子。 需要特別注意的是,夢者從來沒有與L發生過親密關係,而且對自己與L的未來並沒有信心,所以即使在夢中這關係也難以真正深入。 於是,夢者的父親出現了!這位父親平日裡對女兒管束極嚴,不准在外留宿,儼然一個看管。他的出現及夢者的恐慌便不難理解了。
父親變成了國王,一層原因是他對夢者管束的強化,另一層原因是連續幾日夢者與母親與父親鬧矛盾,兩位老人總想將自己對生活的理解強加在女兒的人生選擇中,這使夢者很苦惱。國王,是權威的象徵,權力的象徵,其命令無人敢違抗,這正是夢者對父親的感受與不滿。
夢者當天還看過長篇小說《情人》,L變成了外國人,與此有關。
但更重要的一層原因是:強化著夢者與L實際上的疏離。夢者很清楚這一點,現實中她對L的嚮往也已減弱。 所謂慶典仍是晚會的變形,人們在山路上擁擠是夢者疲憊的表現,而飛翔使夢者從疲憊中超脫。
L身邊總是美女如雲,所以一再出現他(此時已變成了外國人)與其他女孩子嘻鬧的場景,這更強化著夢者與他的疏離。 以夢者父親的視角觀察,女兒嚮往的男人或與女兒有關係的男人無疑像“殺人犯”一樣可惡,由父親認出他的凶首身份再恰當不過了。
整個夢境以夢者看到外人(L)與女孩子打鬧結束,是對夢境之始L與自己親暱關係的否定。
行動建議:
種種跡象表明,夢境更是在告訴夢者: 對L的感情只是單相思。即使再多的努力,也難以有理想的前途,索性算了吧! 別讓這事再煩自己了,再好的男人也要兩情相悅才有意義。另一方面,夢者顯然缺少性生活了。男女廁所間的無障礙我們已經做過解釋,但如果放在整體考慮,則夢者的性渴望是顯而易見的。